性侵案终于落幕!但我们却欠朱军一个大大的热搜!




作者 | 柳如燕



历时三年,“朱军性侵案”终于落下帷幕。


9月14日,北京海淀区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原告弦子提交的证据不足以证明朱军对其性骚扰,驳回原告所有诉讼请求。


相比之前朱军身陷“性侵”舆论的数次热搜。


这份判决的热度,就像全红婵身下的水花,涟漪乍起,即稍纵即逝。


低调的有些不同寻常。



01



我有时想,上帝手中,是不是有一本我们每个人的日历。


凡人永远不会知道,哪一个时间,哪一个人,哪一个陷阱,在我们的人生路上埋下了无法转寰的伏笔。


2018年,对于朱军来说,是一个灾难年。


那时,国外如火如荼的Me Too运动刚传回中国,雷声震震。



所谓“Me Too运动”,就是呼吁所有遭受性侵的女孩在社交媒体发文,“大声说出来”,并在后面打上“Me Too”(我也遭遇过)的标签。


在这个大环境下,20多岁的女生弦子,在朋友圈写下了自己4年前被朱军性骚扰的遭遇。


她说,自己是在网上看到其他女生发文讲述被性骚扰的遭遇,感同身受中,相似的经历也被唤醒。


“央视”。


“名主持”。


“性骚扰”。


这些极具争议的字眼瞬间引爆网络。


应该说,从一开始,朱军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几十年的辉煌,反而成了被舆论击溃的主要靶心。



02



弦子口中的“性骚扰”,发生在2014年6月9日。


当时,读大三的弦子正在央视《艺术人生》栏目组实习,同学引荐她到化妆间采访朱军。



弦子自述,采访中,朱军告诉她“你长的很像我太太”,还不停地以“我可以帮你留在电视台”等言辞对她施以利诱。


讲话的同时,朱军的身体不断靠近她。


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大腿和胸部,扳着她的头强吻她两次,还试图抚摸她的臀部和阴部。


因为化妆室是半公开的工作场所,没有门锁,朱军的动作不断地被进出的人打断,整个过程持续了四五十分钟。



这期间,一共有10多个人先后进出了化妆间。


其中有两名实习生、两名央视工作人员、两名索要朱军签名的观众、最后进入的阎维文及其团队。


而直到阎维文团队推门而入,她才得以离开。


注意,这只是弦子单方面的指控。



03



事实上,在采访朱军的第二天,弦子就报了警。



朱军承认,自己的确曾和弦子开玩笑,说过“你长得像我太太”。


但他坚决否认自己和弦子发生过任何方式的身体接触。


化妆间没有监控,走廊的监控只能证明双方确实在那间屋子里呆过。


警方找到当日进出化妆间的6位证人,没人看见朱军有任何不当行为。


同时,警方还提取了弦子的贴身衣物做检测。


结果显示:衣物上没有朱军的DNA和指纹。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朱军曾对弦子实施性骚扰。


于是当年,朱军在警方处做了笔录后,警方没有立案。


谁也没想到,4年后,弦子受到“Me Too运动”的启发,用社交媒体,将这件事推上了风口浪尖。


当年警方没能给朱军定的罪,在网络上终于煞有介事地“实锤”了,不少人选择相信“弱者”,为她声援。


朱军的名字一次次冲上热搜,他本人,却在急速坠落深渊。


几十年的艺术人生,中道崩殂,无人可救。



04



弦子的长文发在朋友圈后,一个名叫@麦烧同学的账户把文章发在了微博上,引发全网热议。


当时,正值一个重要的中央宣传工作会议即将召开。


为了避免过分炒作,包括弦子指控朱军“性骚扰”在内的许多负面帖子被删除。


不得不说,这是一通极其失败的控评操作。


古人早说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而治理之法,是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这样做直接导致了一个后果:本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弦子,以“强权”和“不公”大作文章,迅速收获了一大波同情与支持。


而本来还在观望的普通民众,也开始认为,欲盖弥彰之举,恰恰反证了做贼心虚之实。



在这个过程中,我个人觉得朱军是无奈的。


用“删帖”和“沉默”来应对指控,都绝非他的个人意愿。


因为身份和职业的特殊性,他有严格的纪律要求,不能发声、不能辩解、不能回应。


明明他才是事件主角,但从始至终他都被绑在被审判的柱子上。


眼睁睁看着对方召集大批拥护者,摇旗呐喊。


对这位老艺术家来说,这种待遇,委实残酷。



05



2018年8月15日,朱军委托律师状告@麦烧同学侵犯名誉权,要求其删除所有针对朱军的指控,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65万人民币。


弦子方立刻发起反攻,同年9月25日,弦子向法院递交朱军侵犯人格权的起诉书。


值得注意的一点,这起公案,是朱军先提起的诉讼。


2020年12月2日,海淀区人民法院不公开审理了此案。


弦子提交的主要证据,是一段朱军进入化妆间的视频,但“进入化妆间”不代表就实施了性骚扰。


据报道,她还当庭提交了一份朱军和董卿同台演出的视频作为朱军人品恶劣的佐证,指认朱军骚扰董卿。


其手中真凭实据的匮乏,可由此窥破。


物证没有,那人证呢?


她在长文控诉:朱军对她实施性骚扰,直到阎维文进来才结束。


然而阎维文发表了声明,表示自己当时根本没有参加《艺术人生》的节目录制。(因为这个声明,弦子的支持者们大骂阎维文为“助纣为虐”的人渣,阎维文的微博两年未开评论。)



弦子改口说,自己当时太慌张认错人了,进来的应该是郁钧剑老师。


但郁钧剑并未支持她的说法。


开庭时几位出入化妆间的证人都表示:未发现任何异常。


反观她的控诉长文,也存在诸多不合理处。


第一,化妆间没有门锁,工作人员随时可以推门进入,谁会在这种情况下实施性骚扰?


第二,假使真的存在性骚扰,在这样一个半公开场合,她为什么不呼救、不反抗、甚至不离开,让整个过程持续了四五十分钟?


人证物证俱无,控诉漏洞百出。


她真的认为自己能胜诉吗?


06



12月2日,庭审从下午1点持续到次日零点,最后以弦子方申请休庭告终。


案件尚未出结果,相关报道就已经连篇累牍的占据了各大海外报纸的版面。



洛杉矶时报、华盛顿邮报、以及BBC,都对这起案件给予了超乎寻常的关注。



弦子也摇身一变,成为了“捍卫女性权益”的国际代表人物,参加各种会议,登上各大外媒的主要版面,陈述她认为的“伤害”和“不公”。


她出现的地方,不仅有大批支持者追随声援,还有外媒的长枪短炮簇拥加持。


(法庭外,弦子的支持者们举起标语)


她的“维权”,似乎不需要证据,仅靠登高疾呼就能成为具有传染力的仪式。


而相比一名受害者,她更像是某种意见领袖,每次出现都是一场大型集会。


第一次庭审之后,法院于2021年2月和4月两次发出开庭通知,弦子都以有事为由拒绝。


后来,在弦子和朱军都同意的情况下,法院决定5月21日开庭。


谁知开庭前夕,弦子在个人微博上,曝光了庭审法官的信息。


这名法官遭到网暴,中国司法再次受到“黑暗论”的疯狂攻击。


法院只得紧急叫停,取消这次开庭。


弦子的微博被禁言。


西方媒体再次蜂拥而至,寻找着中国“司法”“人权”“女权”等任何可以大肆着墨的角度,就像鬣狗在等待猎物。


至此,国人在漫长的观望中,逐渐嗅出了某些不寻常的气息。



07



如果说此前BBC在国人心里,代表着国际媒体的顶流权威,那么在经历疫情和其他国际风云之后,人们对它刻意抹黑中国的行为,说是深恶痛绝也不为过。


这个时候,西方媒体对弦子的殷勤,二者之间此唱彼和的默契互动,就很引人深思了。


再回到那个问题,弦子至今拿不出过硬的证据,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赢?


或许,她在乎的,本就不是庭审上的输赢。


她只需要搞臭她想搞臭的目标,就好了。


这个目标是谁?


这个时候,再拐回去看看这件事最大的推动者@麦烧同学。



她在接受采访时说:“中国的法律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性骚扰者和性侵犯,因为它要求你有证据。”


我是女人,但我绝不能认同这句话。


我的权益,绝不能由一个不需要证据的司法环境来保护。


没有证据,法庭和吵架的菜市场有何区别?


她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言论,说“想扔掉某国身份,去土耳其做妾”。



真正的平权和女权,追求的应该是尊重、理解、自由,如何会作出如此荒诞之言?


再结合之前弦子方数次推拒开庭来看,真正受到伤害的人,难道不该更迫切的想要查清真相吗?


很明显,所谓的“维护女性权益”,只是借题发挥的一个幌子而已。


她们要的,是不断地发酵,和放大。



08



从2018年开始,朱军就从舞台上消失了。


弦子的支持者们喊出“我们不是行走的生殖器”“侵犯别人不配拥有艺术人生”等口号,面向他的,是百口嘲谤,万目睚眦。


不能像弦子一样发动舆论,只能完全交付法律。


2020年6月16日,朱军罕见地在微博上发声,纪念已逝的父亲。


弦子直接截图挂出来,配文:“你父亲知道他儿子是性侵犯吗?你儿子知道他父亲是性侵犯吗?”



此言此举,深深刺痛了朱军。


私下里,朱军对朋友说:官司未明,我个人被钉到耻辱柱上也就算了,连九泉之下的父亲,也要遭此羞辱。


和朋友小聚时,他也曾放声大哭,自述蒙冤,却几年不得昭雪。


2020年12月22日,事情曝光两年,朱军在社交平台首次回应“性骚扰”案,说:


“我从未触碰过那位女士一分一毫。我希望,毫无证据就给人处以私刑,到我为止,不会成为社会惯例。”


同年,朱军主持湖北春晚,“弦子”们高呼抵制湖北台。


无奈之下,湖北台删除朱军所有的影像资料。



09



历经弦子方数次推迟,2021年9月14日,法院终于再次开庭。


弦子一身黑衣,手捧鲜花和民法典,如往常一样仪式感拉满。


在无数手持繁体字标语的支持者之中,她接受了各路西方媒体的采访,宣称“战斗到底”。


当然,这次她也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于是她提了几个要求。


她要求法院公开审理,朱军亲自出庭。


但法律规定,涉及身体隐私的案件,不公开审理。


法庭不是听小说的地方。朱军也有权利不到场。


她要求法院调取当年化妆间外走廊的监控录像,但录像中并无任何化妆间里面的内容,只有一个她出门后擦嘴的举动。


这个动作能证明朱军强吻她了吗?


那我说她在里面偷啃了一块墙皮,所以擦嘴,她该如何自证清白?


弦子要求重新对她的裙子做DNA鉴定。


但这件裙子,7年前就已经被鉴定过只有她自己的DNA。


先不论这条裙子还在不在,她对7年前的结果不予采信,难道7年后再鉴定一次她就能服气了吗?


她还要求调取当年对自己父母的询问笔录,并申请一位心理咨询师到场作证。


事实上,这些人连化妆间的门槛都没踏入过。


他们以什么立场作证?


败诉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弦子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早在出结果之前,朱军已被舆论千刀万剐、万劫不复。


而她们,在表示会继续申诉后,又得到了一枚“感人至深”的荣誉勋章。


10



“在弦子指控遭性侵三年多时间里,朱军作为被指控人上过无数次热搜,讽刺的是,朱军胜诉的热搜一个都没有。”


是否有人在控热度,不得而知,事实是朱军虽胜犹败。


社死之后,朱军基本已告别了自己的艺术人生。


就像很多人说的:那些躲在背后的人,不在乎六子吃了几碗凉粉,他们只想要六子的命。


在网络空前发达的今天,舆论的力量在推动和监督公权方面越来越得到显现。


但被有心之人借刀杀人的案例也不少。


双面刃的使用边界依然值得探索。


这个案子的另一个焦点,是女权争议。


无论男权、女权,归根究底都是人权,任何一方的权利,都不能以碾压另一方为实现手段。


这个观点,我在写西安地铁案时也有提到。


值得注意的是,9月19日,解放军报发文:应警惕境外势力煽动性别对立。


这件事过后,清醒的人会越来越多。


中国古哲说过三重人生境界。


第一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第二重,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第三重,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我们对司法、公权、人权的认知,也都在不断发展中,印证着这个轨迹。


第一阶段,是全然的信任。


第二阶段,是过度的解读。


第三阶段,是理性的回归。


说到底,理性,是一种平衡,容得下质疑,也经得住思辨。


理性的尽头,就是用证据压倒呼声,用事实佐证判断。


居高位者,谨言慎行,持戒安定,不立危墙之下。


居低位者,襟怀坦白,自成风骨,不违道义之本。


而看客们,可以发挥自己的见解,但绝不游离于事实之外。


在见惯了反转之后,我们应该学会把呼啸而出的情绪拉住,让它等一等理性的步伐。


等待真相,是智慧,更是慈悲。


我们既不要与智慧分离的慈悲,


也不要与慈悲分离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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